第(2/3)页 “没想到,来与你商议几句,还可得如此惊人之秘,陈宫、张邈等人,若是深查的话,说不定还真能查到点什么,边让在兖州士人之中可是很有威望,而他们彼此间的所谓举荐之恩,也超乎于主臣之上。” 他坐起身来,面色略有笑意,且眸子晃动,不断在思索,越想越觉得可能极大,由此又看向了郭谊,“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 郭谊轻声道:“当时,我去调任典韦时,张邈给得不干不脆,我发现其帐下诸多将校都在等着奔逃,而顺着此情去找,便容易看出端倪。” “现在,主公已经将名声、民心、人才都掌控其中,这些士族本来也应该防范,为何呢?因为我们所用不是士族之人,此乃是犯其利益。” “譬如兄长,与我。” “都出自宗族的其中一支,身份不显,可说为白身也不为过,只是挂了一个宗族的名头,而荀军师虽说是望族,但他来自颍川,非是兖州,如果我们无法治理兖州,令民不聊生,或许他们还不着急。” “但现在,眼看春耕过去,百万良田郁郁葱葱,当然惧怕,一旦到了秋收,百姓殷实富足,那么收获甚巨,不止是钱粮而已。” “嗯!” 戏志才深以为然,就是这个道理。 他寻常不愿在这种事情上思考这么精细,也就是郭谊才会这样,总是喜欢深究某個异常之处,简直是相得益彰。 没等郭谊再说话,戏志才直接站起身来,面色凝重的朝外走去,走了几步又敏捷的转过身来,眉头紧皱的问道:“此事,还是不要告知主公。” “孟誉,你若是还有什么发现,尽管告诉我。” “陈宫那边,以往少有人注意,这一两年来,除贼平乱战事居多,至于察明官吏之清廉,倒是有些懈怠了,你既然得主公亲自任以察言诸事,那么行事此责就是分内。” “那……”戏志才稍有犹豫,咬着牙颇为坚定的道:“你就从察明官吏之风入手,肃清境内官吏清廉,饮酒等行,也可查,从我查起,让他们掉以轻心。” “喏!” 郭谊深感其意,拱手送别。 一番商议后,戏志才当即转身出门,神态已经轻松坚毅了不少。 …… 戏志才倒真是个狠人。 接下来的一连七日内,在军营处理军务,期间不饮酒、不放纵,闲时在帐内看书,郭谊根本没有机会去谏言。 由此只能整肃军纪,让军中将士遵守一天三次的班巡,同时定时派出四支骑兵,到各地画录地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