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敢当不敢当,李某一个无名之辈,哪比上成名已久的韩大人啊!”李鹜拱手表示愧不敢当,脸上却是你说得有理的表情。 “你来东都,就不怕来了就回不去了吗?” “韩大人要留我久住,也不是不可以——”李鹜说,“我这人不择地儿,你以前我在金州、襄州、徐州……这些地方都待挺好。” 李鹜顿了顿,忽然拖长声音“哦”了一声: “可惜现在不怎么好了。”李鹜砸了咂嘴,说,“自我待过以后,这金州被水淹了,襄州被人端了,徐州被人偷了……不过我你们东都守备森严,肯定不会走上们的老路,我在你这儿呢,应该也能住舒心。扬州那里有我夫人坐镇,我是一点儿都不担心。” “怎么着,是不是要留我长住?留我长住,我这就书信一封送回扬州——” “李将军公务繁忙,东都怎敢留人?”韩逢年冷冷打断道,“虽说越国公主见识广,出身高贵享有人望,但怎么优秀,殿下终归是个女子。有的事女子办起来不方便,还需将军回去主宰的好。” “你说的也有点道理。”李鹜自顾自地在桌前坐了下来,“所以什么时候开始会谈?” “现在。”韩逢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,“淳于将军近来忙于军务,已将会谈一事全权交予我来处理。李将军有什么求,就直说吧。” “我的求,简单——”李鹜说,“武英军和青凤军联手反对傅玄邈那个人面兽心的天下第一狗。只要我们两方联手,狗军根本奈何不了我们。我出发前,我夫人曾说过嘴巴死了牙齿就冷的道理……” “是唇亡齿寒的道理。”韩逢年眉头一皱,下意识说。 “对,唇亡齿寒——”李鹜说,“现在你我都是新皇眼中的肉中刺眼中钉——” “我……” “别说你们东都不是——说就先拿亲爹出来发誓。”李鹜断然道,“你们东都是不是早就被傅玄邈不顺眼,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。” 韩逢年没有说话。 “我们跟傅狗单打独斗,确实,我们不一定能赢。”李鹜斩钉截铁道,“但没了我们,傅狗下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们。到时候你们就是想找人联手,也没人能帮了你们了。” “这就不劳李将军‘操’心了。”韩逢年说,“东都的事情,东都自然有办。” “你们真的有办?”李鹜问,“你拿你亲爹发誓?” 韩逢年:“……” 李鹜着韩逢年,韩逢年着李鹜。 半晌的缄默后,韩逢年将刚刚的话在记忆里抹除,开口总结道:“……总而言之,东都不会加入你们。淳于将军为朝廷尽忠职守,朝廷又怎会无端卸磨杀驴呢?” “你回去禀告了淳于安再来回我。” “在下可以全权做主。”韩逢年说,“这是我们将军的意思。” 第(2/3)页